倘若给爱命名,那定然是我眼中独一无二的你,和你眼中独一无二的我,正好在一起了。别的都不用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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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晓得要怎样的频率才能算得上“天天”,因为和感情(感觉)有关的统计是徒劳的。它更像是自如的,轻盈的,没有压力的表达。不论如何,天天,是量的累积的,是量的膨胀的,总可被看作热情吧。
我都不愿谈起它的结局,只想一次又一次回到它的曾经。那么悠游地,自在欣喜地谈及它的曾经。抑或说大观园没有曾经,它就是它。它是那样的,那样的闹哄哄。有很多人,有很多事,他们如何如何……不论时间流淌至何时,在我心里,大观园都是那样的。没有曾经,没有结局。
我会在某个瞬间想到幸福快乐,某个瞬间又想到摧毁奔溃的人。这个瞬间与那个瞬间可以断裂,也可以相连,可以相差一分,也可以相差一天。想不及大局未来,只着眼于一时一时,一瞬一瞬。说不好这是当下的美,还是自制的慌忙。
在达洛维夫人的眼里,是回忆,是零碎的光影,是伦敦的六月,是晴天,是大本钟的钟声,是重逢,是她不知疲惫地准备派对的心情,是一个一个瞬间,是一个适合散步买花的日子。
倘若灵魂和思想是自由的,它们便是星空下的蝴蝶,它们会高飞,飞得远远的,离开一个时空后,再飞向另一个时空。若说策兰变成蝴蝶飞走了,听起来像小孩的谎话,然而,读着诗的我,想象着蝴蝶在飞舞,它们把我召唤到诗的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