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晚,我们亲子三人,自始至终都遥望着星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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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后,我跟新村说如果小锅不愿意结婚的话我可以代替她结婚,然而却被新村断然地说“不行”给拒绝了。接连不断的失恋带来的沉重打击,也就只剩下沉浸在学习里才能让我虚度光阴。幸好在下个月的模拟考试里,我第一次取得了A。
“不用担心。我没事。我不会麻烦到任何人,钱的事我会自己想办法的。我决定了,上高中以后就去打工,然后返回叔叔给我去修学旅行的钱。”
我盖了被子,然而,昨晚我的头被浇了很多水。我一闭上眼睛就昏昏欲睡了。到保健室的老师叫醒我为止,我睡了将近三个小时。
在第一次无法说话的日子里,或许宏行也和我一样卷缩在被窝里。谁也看不到自己在哭泣,谁也没有过问发生什么事。在黑漆漆的地方,独自一个人等待寂静的到来。然而,宏行的悲哀在于无论他怎么等待,他的周围都没有安静过。相反,随着时间流逝,周围变得越来越嘈杂。而他本人的眼泪早已经干涸了。
一直以来都是这样的。父亲确认母亲头上的毛巾是否干了的手势,打开瓶子时手指的动作,母亲向着父亲低头的角度,从瓶子潺潺流出来的水的粗细。一切一切对我而言都是极其熟悉的光景。
我完全想象不到海路和升子也会被骗。与之相反,倒是听到过几次传闻说有受害女生控诉被海路骗了。当然,不论哪一个,都是超级可恶的传闻。
接受了画作和蒙布朗的老师,会害羞地笑着说“Thank you“,然后用手揉揉我的头,砰砰地敲敲我的头。
我相信音信全无的小雅终有一天会平安无事地回家,尽管离家出走了半年,父亲和母亲还是一如既往地在每个早晨每个晚上,热心地祈祷。我却随着时间流逝,想着只要小雅能在某个地方健康地活着就足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