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艺术还是哲学抑或宗教,当它们作为人之所以为人的外显的实践性活动的原动力而发生作用时才初次拥有现实意义的存在价值,那么从这层意义上讲,对自己而言,也可以说在大理石桌上放着的一杯咖啡是为自己而存在的哲学或宗教或艺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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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选择什么的人,只活一次这件事,或许也在宇宙的某个地方被记录着,在某个地方能被记住这种类似于希望的东西。尽管过于美丽,却像被说成每个人都拥有着与宇宙规模同等的价值,无论选择什么都是可以的一样。”
“女人总喜欢诉说自己得到了多么不当的对待,以及过着多么痛苦的人生。这是很危险的。用这个作为饵食,愿者上钩的男人并不多。男人一旦想到自己让女人多么悲伤就会不安起来,因而会从女人的眼前消失。”
“我的文章说到底不是文学性的文章,而是直白的(容易理解的)自由的文章,换句话说就是方便使用的好文体。这个特征即便是被翻译了也大概不会有所改变。只要掌握了窍门就能运用它,自由地切割周遭事物的意义或心情。我最近感觉到外国的读者们是否就是在追求这种通用性的自由的感觉呢。这说到底是我直观的见解。”
村上:无论挖了多大的洞藏得多深,挖出来的时候都会被挖出来。我们背负着历史活着,这个无论怎么隐藏都肯定会遗漏到外面的。我想,历史是我们自己本应背负的集体记忆。
村上:我写的故事,无意识地或潜意识地,会自然而然地把探究意识的底层作为主题。挖开了意识后,会发现底部有一种魑魅魍魎。从这种黑暗里能牵引出什么东西来呢,最终就全靠直觉了。唯有集中意识委身于直觉。不能依赖逻辑或者先例。某种意义上这是很危险的。
如同鹤川一样,仅仅存在于此就能光芒四射的东西,并且能用眼睛和手触碰到的东西,换言之可称之为因生而生的东西,在丧失了以后的现在,那个明瞭的形态却比不明瞭的形态还要明确的比喻,那个实在感比没有形状的虚无还要实在的模型,他本人就是这种比喻了吧。譬如说,他和五月之花的相似与相配,正是因为无可比拟的五月的突然之死,而被投入到他的灵柩里的花的相似与相配。
只有借助镜子才能看清自己的人可能会想,残疾这种东西,就是摆在眼前的镜子。这面镜子,日以继夜,映照着我的全身。忘却是不可能的。所以对我而言,世间众说纷纭的不安,也不过是等同于儿戏。不安,不存在的。我如此这般存在于此,与太阳或地球,美丽的小鸟,丑陋的鳄鱼的存在是同样确定的。世界宛如墓石一般纹丝不动。
“生来就只能喜欢与自己同性别的人说的。”
比起刚才,我还要感到佩服。生而有之的人,说得太好了。如此,我就是生来就喜欢尸体的人。
“为什么喜欢尸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