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可利用的时间里,循着内心的渴望去接触和认识新的事物,那种近似狂喜的感觉时有发生,这才是可以给自己创造快乐的源泉。每一次欣喜,都让我感觉到自己身上仍有许多可被触及的神经,它们是活的,是有生命力的,是带着某种感召力而发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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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夜深人静的时候望出去,再配合着高挂在夜空上的月亮,那种天上与地下的难得邂逅的光的相映成趣,身为旁观者的我,内心也由不得颤动几许。望着灯光,望着月亮,能让我感到别样的心安。
I shall find a time to try the Merry-go-round and think about the taste of being abandoned in such a beautiful place. I think it takes courage to leave a place with tears and desperation. Not everyone can bear this.
“深夜两点/我还在街上走着,衣袋里揣着这封信。在巴黎圣母院附近,天上掉下一首小诗,奇怪,还很凑韵的,不是我作的,作诗人是你——现寄上。”——引用自《保罗·策兰诗全集(第二卷):罂粟与记忆》,孟明译。
五月初,仿佛是一个节点。一年中的三分之一过去了,春天到头了,大雨滂沱的日子才开始。下雨的时候渴望阳光,有阳光的时候渴望树荫,在树荫下渴望凉风,吹着凉风的时候渴望坐下,坐下的时候渴望倚靠,倚靠的时候渴望诉说,诉说的时候渴望亲近,亲近的时候渴望重合,重合的时候渴望分离。渴望,酝酿着又一个渴望。
茫茫沧海,浩瀚星辰,城市与人的胶着,人与生活的胶着,淅淅沥沥,又痛彻心扉。在这带着温度的文字里,我感受到伤感之外的爱,孤独之外的凛冽,思考之外的朦胧,一切一切,都是迷人且珍贵的。
俗话说,三个女人一台戏,在靠近女人扎堆的地方,往往少不了惊讶,或胡说,或嘲弄,或沮丧,或伤心,或痛恨,这些都仿佛一场没完没了的戏。旁观者以为走出了这扇门以后,戏就完了,可很有可能,这些戏永远都不会停止,在她们回到各自的舞台后,戏仍旧会上演,只是观众多半变成了别人。
When the dusk came in time,
it crystallized the memory of a lovely afternoon of my own.
限定的。在生成什么恒久的东西之前,东西都是限定的吧。在限定的时空里,与限定的一切亲密无间。想着它们都是限定的,我就不会痛恨什么了。悲伤和无奈,也是限定的。
文字可以实现很多种美。简洁的美,复杂的美,均衡的美,体系的美,深究的美,思辨的美。在什么都可以通过视觉呈现的现在,我最喜欢的还是文字的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