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また見つかった、何が、永遠が……」若用兰波的这句广为人知的诗句来说的话,金井美惠子的小说主题,或许都可以用「また見つかった、何が、永遠の恋人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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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对着我,又像呼唤我一般,喊着,妈妈。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因为这个全新的人,我决心成为被命名的存在。正因为此,我从不怀疑我不是那个人的母亲,可实际上,在我眼前的儿子,同时又是我的父亲。”
“我想问,有谁,身为一个作家,却经历过从称之为真正的作家那里收到信的事情吗。大概只有我是这种恶劣且精巧但又算不上高级的恶作剧的受害者,想要确证也是可能的。就如没有证据证明这不是恶劣又执拗的恶作剧。”
“我的文章说到底不是文学性的文章,而是直白的(容易理解的)自由的文章,换句话说就是方便使用的好文体。这个特征即便是被翻译了也大概不会有所改变。只要掌握了窍门就能运用它,自由地切割周遭事物的意义或心情。我最近感觉到外国的读者们是否就是在追求这种通用性的自由的感觉呢。这说到底是我直观的见解。”
村上:无论挖了多大的洞藏得多深,挖出来的时候都会被挖出来。我们背负着历史活着,这个无论怎么隐藏都肯定会遗漏到外面的。我想,历史是我们自己本应背负的集体记忆。
村上:我写的故事,无意识地或潜意识地,会自然而然地把探究意识的底层作为主题。挖开了意识后,会发现底部有一种魑魅魍魎。从这种黑暗里能牵引出什么东西来呢,最终就全靠直觉了。唯有集中意识委身于直觉。不能依赖逻辑或者先例。某种意义上这是很危险的。
“生来就只能喜欢与自己同性别的人说的。”
比起刚才,我还要感到佩服。生而有之的人,说得太好了。如此,我就是生来就喜欢尸体的人。
“为什么喜欢尸体呢?”
虽然《地球星人》里的主角是一位女孩,之后长大为女人,但同时间,也有奈月的丈夫,由宇,也就是说,它的着重点不是女性,而是某一群人。一群与“地球星人”格格不入的人。地球星人是什么,是勤勤勉勉地作为道具生活,赚钱的道具,生子的道具生活的人,任由不公蹂躏的人,以大欺小的人;而奈月所代表的群体是,想要挣脱这个怪圈,想要为自己的身体负责,为自己的安全负责,保护自己的弱小的人。我想,这个对比,尽管不是出现在小说里,在现实也不少见吧。世界的规则,社会的价值观,有多么统一,隐藏于统一之下的混乱和矛盾就有多么的激烈。作者对人物的异化,给事物以隐喻,或许也是为了引起读者的思考吧。
亚美子的身上存在着“「ありえない」の塊(怎么可能的疙瘩)”,纵观她的一切,都是给人一种“怎么可能的”感觉,怎么可能会没了门牙,怎么可能给死去的婴儿造一块墓碑,怎么可能不知道妈妈病了,怎么可能去怀疑这怀疑那,怎么会去逗一个明明病的不轻的人…..
这个故事,读起来有一种淡淡的甜味。这种甜,不是说里面有多少甜言蜜语,而是作者用自己的独特的触感营造出来的一种语言的美感。在不经意间,就能触动人心的。
如果世上有那么多令人不安或让人惆怅的事情,那么我宁愿把人与人之间的爱的相处与相融视为最美好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