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灵魂和思想是自由的,它们便是星空下的蝴蝶,它们会高飞,飞得远远的,离开一个时空后,再飞向另一个时空。若说策兰变成蝴蝶飞走了,听起来像小孩的谎话,然而,读着诗的我,想象着蝴蝶在飞舞,它们把我召唤到诗的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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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可以这样讲:策兰的“罂粟”几乎包容和凝聚了他诗歌中全部的情感母题,而“记忆”这个词,就像柏拉图所讲的“回忆”,乃是获知逝去之物和未来之物的一种方式。经由这两个词,那个闪现了一次的Corona成了诗人笔下神奇地聚集了故乡之物的信息码。”
我知道,活于安世的我,要论苦楚,是怎么也抵不过乱世的人。我无意也不想负重而行,相反,我极度渴望自己能把感受到的繁重都卸下来。就如,如果我不在苦楚中央,我就不必为苦楚哭泣,除非我正在苦楚中央。
“深夜两点/我还在街上走着,衣袋里揣着这封信。在巴黎圣母院附近,天上掉下一首小诗,奇怪,还很凑韵的,不是我作的,作诗人是你——现寄上。”——引用自《保罗·策兰诗全集(第二卷):罂粟与记忆》,孟明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