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齿也是希望被诚实对待的吧,不管牙齿如何如何,它都有它可以归类的地方,在它被归类的地方,它可以被重新修整,重获新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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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在某种程度上,一个地方供养着人,而人也供养着一个地方。然而,随着发展,随着变迁,地方与人都会因应改变。能留下来的,都变成珍贵的回忆了。
转念一想,通过某个契机让自己明显地瘦了一圈也不是坏事,起码在身体安顿下来后,可以重新调整一下自己的饮食习惯。譬如最近喜欢吃的燕麦片,虽平凡却也颇有用处。
有些考究的沙拉,或是新鲜杂菜配上新鲜且现切的三文鱼薄片,或是新鲜杂菜配上温烤而成的牛肉,这种可以与主食媲美的沙拉才是用心的沙拉。
我的心曾一度流连又停靠在河口湖,作为纪念的珍珠耳钉似乎也把我在河口湖的记忆封存起来了,它的丢失,仿佛意味着记忆的丢失,而它的失而复得,也让那段记忆更添意义了。
我从不敢说自己“快乐”,也不知道怎样才算真正的“快乐”。也许,会心一笑的时候,心动的时候,感动的时候,平静的时候,我是快乐的,然而这些快乐,我也深知是短暂的,它们远不够我用来抵挡现实生活的种种磨难。尽管如此,这些微小的快乐,也是快乐。成双成对的欢声笑语,是否真能胜过一个人的孤单呢。不一定的。在众人里,我也不是不快乐,只是偶尔没有发觉而已。角落的孤独,也是我所需要的。一个人的沉思,孤独,面对,终究都会化为自身成长的某种土壤,所以,它也算快乐的种子吧。
阳台是一个比较细微私密的地方,在晚风拂面的黄昏下,站在阳台说话,就像两颗心在交互某些心底的秘密一样庄重。为了安全,楼房的阳台通常都加建了铁丝网,如此,从阳台望出去,无论看到什么,都是被铁丝网分割过的。我要在看到东西的瞬间把那些断裂的部分自动补全,而且还要假装铁丝网不存在。某些时候,铁丝网的确隐去了,可某些时候,铁丝网又丝丝入眼。当然,它本就是存在的,只是因为眼睛的错觉,它也有不存在的可能。当一个人站在阳台的时候,也会莫名产生一种隔离感。被铁丝网隔开的受限的空间,阳台上貌似踏空但又实在的空间,思绪的飘荡与眼神的游离,站在阳台上,就有这些让人浮沉不定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