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调音的时候,各种声音听起来就像噪音一样,然而,那种厚重又颇具力度的“咚咚,咚咚”的声响,听得仿佛好几块千斤重石头化身为轻盈的羽毛一般,柔柔地坠落到自己的心里。令人陶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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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它最顶端有一个小孔,我大可给它穿一条线,然后把它挂起来的,可它实在太美了,我都不忍心让它蒙尘,所以把它放在柜子里,想起来的时候才看一眼。大概也是过于爱惜了,以至于我并没有真正践行当初的想法——跟着节气过日子。
想起落叶, 想起枫叶,便觉得秋天带有一种落寞的焦糖味。作为稍稍点缀的焦糖,通常不会过甜,然因为有它,食物又变得层次丰富了。在甜的成分上覆盖一层焦糖,就如在夜向晚的空中袭来波浪般的秋凉。
某天,我素面朝天走在外面,当沁着阳光味道的风轻拂脸庞时,我惊觉原来风闻起来是有味道的。那一刻,我的脸,我的鼻子,我的嘴巴都在同一瞬间对柔柔清风作出了反应,连同我的脚步也变得无比轻快了。
我仿佛意识到自己在面对一种看不见的莫大的机器。这个机器有自己的运作规则,它规定什么可允许,什么可禁止。我无法预测它的触手可以大到什么程度。
雪花在昏黄夜灯的映照下,显得格外的明亮又白皙,就像降临到黑夜的白色精灵,一点点,一片片,一重重,放肆般扰动着宁静的夜晚。若不是夜晚,我大概就会找个靠窗的位置,痴痴地看着它,看着它在我眼前筑一道密不透风的雪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