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尝试了一款简单的盘发,感觉不错,整个下午头发也没有多少凌乱。夏日将近,连头发也要做好准备似的。每当热起来的时候,我都会在心里暗示——我是有刘海的人。无论如何,我想让这个刘海度过一个夏天。今天的热,从穿衣服就能感受得到。前些天,不论白天可能多么热,清晨还需要披一件外套,然而今日,从早到晚,我都只穿了一件衬衫也不觉冷。衬衫配蓝裙子。
这阵子,我在读一本书,一本我买了许久都没有读且觉得自己不会读的书,可因缘际会下,又读了。是纳博科夫的《洛丽塔》。我还没有读完,关于缘由,需等我读完是否想写再写吧。读这本书不觉得快乐,可只剩一点点了。读这本书,无论是时间上还是心情上,都是分散的。我无法连续几个小时读这本书。仿佛书的内容便决定了人无法“沉浸”其中。它多么的玲珑圆滑,多么不着痕迹似的自我宣扬,多么的与社会常识格格不入。它把洛丽塔本人乃至于读者都无端困于一个难以逃离的处境。只要读这本书,就要接受它的文字惩罚。本来无心写这些话,可我感到自己需要“远离”它。在心底,我会以为自己写的那些“四字絮语”便是为了远离它的。
刚刚随意浏览的时候,看到《The New Yorker》的一篇推送写到,为何在大流行病期间约会如同置身于简·奥斯丁的小说。我以为这是一篇新的文章,可一看时间,是2020.12.4。顿时觉得2020至2022这段时间仿如停滞了一般,消逝了也当静止不记。2020是2022,2022亦是2020。
它列举了14点。让我觉得有趣的几点是:你会规律性地询问家人的健康状况;致力于聪明的规划;浪漫的邂逅取决于天气;很多浪漫关系都是书信式的;眼神和微妙的手势很重要;你和你潜在的未来伴侣鲜少接触。
我觉得它有趣不在于它在共性上描述得多么准确,它有趣的地方在于我在今天看到它了。若在2020年看到这篇文章,我会想它是一篇及时的探究性文章;而我在2022年读到它,顿时觉得很多东西都掺杂到一起了。在某些共性的描述上,它还是颇让人认同的。只是不晓得,如此这般跨越时空的共性是否具有不可预测的延续性。一年后呢,两年后呢……
很多时候我会想,正因为无法见面,在谈话上会更倾向于细致的,照顾的,让人感到温暖的,抑或说更自然而然地让时空在会话之间发生某种化学反应。似乎这个会话,不论是人的情感,文字,还是声音,兴致都能超越这个时空的界限。不然,如果表达都输给了这茫茫时空,人的茫然是否又无端增多一些呢。我想表达亦是内心无形的呈现,它是不加修饰的,想要忠于内心的事。尽管总有无法表达的时候,可想要表达的时候,它便是可以表达的。
我无法把阅读《洛丽塔》的事藏在心里,一如我会吐露,吐露许多许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