絮语

絮语 |「小存在」

2021年12月8日

我与妈妈之间有两个经典对话。一是每当我跟她说今天理发了,她都会说还不够短,还可以剪一半。在她眼里,我的头发总是长的。二是,有时我会在她面前感慨道,我今年多少多少岁了,她就会回答道,多少岁很大吗?在她眼里,我的年龄总是小的(可能相对于她而言吧)。其实,年龄这东西若不跟人比较,它便没有大小之分,而是一个数字,一个印证着仿佛我也活了多少年的数字。

今天破天荒剪了一个刘海。

我特地找回上次的理发师。一落座便跟他说今天给我剪一个刘海。他说好好好。因为摘了眼镜,在剪的过程中,我不知道头发剪成什么样,但我感觉自己全程抿嘴笑,因为我自己都说不清今天哪来的心血来潮决定剪刘海。我一直不留刘海是怕热,但突然想,现在是冷天,再如何也不会流汗的,剪刘海刚刚好,而且我也真的想看看自己剪回刘海的样子。

不好意思问理发师我剪了刘海是否好看一些,回来后跟妈妈说,看我今天剪了刘海,怎么样?她定睛看了一阵,说是好看一些。

对于这个刘海,我自己的心里话是,新鲜多了。照镜子的时候都忍不住笑。用梳子小心翼翼地梳。只要抬头,就能看到额头上有一撮头发。若是一直留着刘海,以后或许可以剪个波波头吧,不过我舍不得自己的头发。

我还记得,小学那会,也是留着像波波头那样的头发,然后我觉得自己的刘海太长了,妈妈不带我去理发,而是自己帮我把刘海剪掉一截,看到后,我都要哭了。她把我的刘海剪得不成样子。往后,我都不接受她给我乱剪发。

刘海看似小存在,可它也有着神奇的魔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