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乐

文 |「那些记忆里与音乐有关的事」

2020年3月18日

我为什么会写这篇文章呢。

昨天在QQ音乐上看到谢霆锋上线了一首新歌《善良》,于是评论区又是一贯地分成几大阵营,一大阵营就是惊喜唱歌的谢霆锋又回来的,开始述说自己喜欢了谢霆锋多少多少年,另外一些小阵营要么惊讶原来谢霆锋也会唱歌,要么听过了之,无甚感想……我听了这首歌,感觉它确实很有以前谢霆锋的那些慢歌的味道,于是我又想起了他从前抱着吉他唱《别来无恙》的场景……就这样,一件事连着一件事,促使我写这篇文章,以回忆那些与音乐有关的事。

既然是回忆,就会不自觉暴露许多曾经的或天真或好笑的想法。很多事情,我可能想不起来发生在哪一年了,所以我只能努力地描述事件是什么,而不谈年份;再有,这是我个人的记忆,它们涉及的都是我个人的感想,并不是一篇想要“剖析”音乐的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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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时候的我,可算是一个电视迷。我非常喜欢看电视,只要没事就会守在电视机前,从电视剧看到娱乐新闻看到广告,我会记住每一天每个台都会有什么节目,我能跟着把广告词念出来。那时候,我天真地以为在电视里出现的人都是“假的”,我无法想象他们跟我生活在同一个世界,我觉得他们只存在于电视。我看电视的时候,他们就会出现,我不看电视的时候,他们就消失了……我又以为,电视里的人是不会老的,他们一辈子都会长这个样子,年轻即年轻,老了就是老了的,关键是那时候我对年龄也没有形成概念,不知道电视里的明星都处于哪个年龄层,总之,他们就是那样的。

因为有了电视,所以我通过电视听歌,看演唱会,看电视剧。从前在电视里看到的许多片段至今都深刻地印在我的脑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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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知道谢霆锋的时候,谢霆锋已经非常红了。他当时在红馆开了一个演唱会叫《Viva Live谢霆锋演唱会》,我在电视上看了,台下的歌迷尖叫不停。谢霆锋唱《活着Viva》这种快歌时我没有什么感想;当他唱《因为爱所以爱》的时候,年少懵懂的我竟然都觉得歌词似乎是讲爱的,挺好听;这场演唱会还有一个名场面就是还不太为人所知的陈奕迅来当演出嘉宾,跟谢霆锋合唱了一首《Better man》,我又觉得这首英文歌好听;最后,当谢霆锋一个人抱着吉他唱《别来无恙》的时候,我就有点沉迷进去的感觉。这首歌的旋律真的很好听,哪怕现在听,也很好听。所以,我对谢霆锋的最深印象和最难以磨灭的回忆,都来自于在电视上看到的这场演唱会。

当谢霆锋正当红的时候,确实经常在娱乐新闻看到他与王菲的绯闻。不过,那时候的我真的没有年龄概念,也不知道姐弟恋是什么,就觉得跟王菲在一起的谢霆锋确实很害羞,与他在台上完全是两种感觉。后来,我也看到了谢霆锋的“顶包案”的新闻,看着他一脸沮丧地从一堆摄像机前走过。再后来,就没在电视上看到过谢霆锋唱歌……再往后身兼N个身份的谢霆锋,感觉都不像是我记忆里的谢霆锋了。

跟谢霆锋有关的另外一个回忆,就要回到我的大学了。我的同班同学里,有一位女同学是谢霆锋的超级粉丝。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她与班里的另外一个男生在一起了。后来,我不记得是在一个什么活动的结尾,那个男生突然上台演唱,他说要把这首歌送给他喜欢的人。这首歌是谢霆锋的《Let me die》(这是谢霆锋的一首英文歌,估计没多少人知道)。我后来认真去读歌词,心想,这个男生需要多大的勇气才能当着全班同学给一个女生唱——

I will love you till the end of time
With every breath of mine, i'll hold you by my side
But i'll rest in peace, my sweet heart would you
Let me die in your arms with y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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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小到大都没有那种强烈的想要追星的那种想法,也几乎没买过任何明星海报,就连CD都没怎么买过。若是通过电视听到过什么好听的歌曲,我就记住了,也没想着要为这首歌或这个人做点什么事情。

香港乐坛每年都会有颁奖典礼,而这些颁奖典礼就是我能一次听很多好听的歌曲的机会。周杰伦刚出道那会,还去某个颁奖典礼领过奖,当时的周杰伦可谓是相当青涩的。那时候他的粉丝还很少,就那么几个在群众里举着牌,他拿了一个什么创作金奖,然后在台上演唱了《星晴》。这是我对周杰伦的最初的印象。

后来周杰伦慢慢红了。到处都能听到周杰伦的歌。连我的哥哥都在房间里贴了周杰伦的海报。

我初中有一个同学,初二的时候我们分到同一个班,有一段时间他坐在我的前面,下课的时候我们经常讲明星八卦。他是那种“女生之友”。通常情况下,男生和女生都离得挺开的,但他跟女生待在一起就毫无违和感。有一天,他问我知道“饮歌”是什么吗?我说不知道。他说“饮歌”是一首歌,我让他唱给我听,他真唱了。后来才知道这是Twins的一首歌。他坐在我的前面时,我觉得很放松又格外开心,关键是我还能跟他请教数学题。他是唯一一个曾让我觉得无论我问多么愚蠢的题目他都会不厌其烦地给我解答的人。高中的时候,我们不在一个学校。某一次同学聚会,我们又聊起了听什么歌,我说最近经常听周杰伦的歌。之后,某个暑假,他突然跟我说要送我一个礼物,我纳闷,他要送我什么。当我看到礼物时,我吓了一跳,竟然是一副超级巨大的周杰伦的拼图。那个框框比我半个人还要高。我不好意思拒绝,把它拿回家后又花了很多时间把它拼起来了。但我还是跟以前一样,不太喜欢收集明星的东西。那个拼图在我房间搁了一段时间后,我又把它收起来了。我后来给他回了一个礼物,但我不记得回了什么了……

我确实听了许多周杰伦的歌,在那个还流行手机铃声的年代,我的手机铃声一直都是周杰伦的《晴天》。我也会看周杰伦的综艺节目,听他讲“哎哟,不错哦”。高中有一个男生是周杰伦的疯狂粉丝,会买周杰伦的一切东西。那时候周杰伦出了一本书叫《D调的华丽》,我还借来看过。有一个女生又是周杰伦的粉丝,当她听到我说喜欢听周杰伦的歌时,她像找到同盟一样非常兴奋,不停地推荐我要听那一首那一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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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all we talk》和《明年今日》这两首歌为陈奕迅收获了许多喝彩。有一年简直可以称得上陈奕迅年。《明年今日》拿了许多奖。而陈奕迅又演唱了TVB台庆剧《冲上云霄》的主题曲《岁月如歌》。他的名气大到街知巷闻。那时候,我看陈奕迅总觉得他跟其他歌手都不一样。其他歌手总给人一种酷酷的,严肃的感觉,但陈奕迅就是很平易近人,又会大大咧咧地笑个不停。

都说曾经的陈奕迅为了还债拍了许多电影,是的,我在电视上经常看到陈奕迅演的电影。不过,不管怎样,唱歌的陈奕迅才是最迷人的。尽管陈奕迅的许多国语歌都很受欢迎,但是粤语歌才是他最初和最美的存在。只要响起《单车》的旋律时,我都有种想要流泪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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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听粤语歌长大的。还有很多歌手,很多歌曲,我能一一地数过来,数它们曾出现在我眼前的故事。听这些歌,彷佛听着自己的过往在回响一般,既感人又让人感伤。

是电视,让我听到了如此多终生都难以忘怀的歌曲;是歌曲,让我知道了这个备具魔法的艺术表达形式;是回忆,让我也彷佛拥有了曼妙的荡气回肠的经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