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得空都到外面走一会,最近每日步数可以达四千多步,虽然跟以前还是无法比,可比起先前的几百步还是颇有进步。没有风的时候不觉得,这几日吹着不冷的南风,突然感慨,原来我不怕风了。多好。想起那段时间,稍稍吹点风都感觉自己要倒下似的。去年十月份,我去打流感疫苗,给我打针的护士笑道:这么年轻也打疫苗。我笑笑没说话,她又道:打了也好。我也没多想,只觉得顺道就打了。
站在阳台感受悠悠南风,又想它是温柔的,没有冷的刺激也没有热的裹挟,它温柔得恰到好处。树叶是它的和声,夜空是它的无垠沧海。它掀翻一浪一浪的云尘,拨动一丝一丝的柔发。它带着独特的讯息赋予此刻唯一的美。
一想到几天后就要狂风骤雨,不由得想把当下的平静揣在心里。白天偶尔漏下来的阳光都带着些许湿润的气息,与干冷时分的阳光截然不同,它晒不透任何东西,自然也晒不透人的心。它薄弱又疏离。厚重的云层一旦嫉妒起来,便毫不客气地把它与人类隔绝开。
附近原本有一家小面包店,前阵子,在它隔壁的隔壁新开一家较大的面包店,有我喜欢的广式蛋挞,只需1.5元一个,有时路过便买一个尝尝。话说这么长时间以来,还是喜欢这种简单又原始的蛋挞,不腻也不沉。它的样子像一艘用酥皮裹着蛋液的小船。因为两家店隔得十分近,形成明显的竞争关系,本不会打折的小面包店,现在都用喇叭广播买满多少就送什么的信息,不知怎的,每次听到都有种沧桑感。心里隐隐担忧起来。
花,是春天的使者,不论走在哪里,抬头低头都能看到生机勃勃的野花丛生。有一个建筑工地,被围起来的,路过它,都能瞧见黄色的花探出头来,想来这样的花无人灌溉,可鲜丽的生命力却从缝隙里露出来,让人惊叹。
风的柔柔信,细细说。一个喜欢风的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