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风沁鼻 书卷盈香
花枯不落 寂寂怜惜
从前旧梦 恒远诗真
细细心尘 朦朦痴意
待日光坠 待情盼生
时间机器 文学性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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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在读张爱玲写《红楼梦》的文章里,读到“时间机器”这四个字——「我一直恨不得做时间机器飞了去……」,顿时觉得,不论是谁,都有想要追溯时光,触摸时光的想法。她想要追溯比她更遥远的过去,而我便是想要追溯比她还要遥远的遥远的过去。对时间的一种递进,或无限溯洄的想法,总给我一种神秘的感觉。它或是盲目,但又是天真的。
在我得知Mac里存着“时间机器”这个东西的时候,我便觉得它亲近多了。皆因这个词把“时间”的文学性和机械性完美地结合在一起。在电脑的叙述里,它是数据的运作和记录,而在文字的叙述里,它是恒远的书写。当很多人都不复存在的时候,是文字把时间封住了,在一个时间造就的胶囊里,一句一句,都是原样,自由自在地漂浮着。它或许被修改,被重置,可它的文学性已镌刻在时间的古堡里,悠悠地生一天天,悠悠地眠一天天。
被时间宠爱的幸福,是否无需问何处来,亦无需问何处在呢。
在心底,我是为“时间机器”这个词的美妙而感叹。